Okay, now it’s crazy. They all came to me on the same one day.




First, I finally got an orientation, which is short, not like disappointing short, but more like simply and conveniently short.

Second, I finally met some Taiwanese people, fresh and new.

Third, I got the stuffs that Johnny and Carol left to me, which is like whole bunch of traveling books, but no rice cooker.

And then, I had the girl next door offering me the room in her refrigerator, which is like Jesus waving his hands to me.

Finally, I got a roommate.


如果這些事情沒有瞬間排山倒海而來,我大概也沒什麼好寫的。

曾經有人告訴我,生活和旅行是不同的。在我開始旅行以前,我並不瞭解,現在我懂了,當你必須要在一個地方生活,你就必須想盡辦法解決一切問題。

所以,我,為了生活,忙著四處解決問題,實在沒做什麼有趣的事。





不過這一切都始於九月三十日,一切我所期待的改變都在抵達布拉格十天平淡的日子之後不停累積,今天終於爆發了,讓我不再覺得自己老是在等待什麼。


等待令我厭煩,持續的等待暗示著事情並非你能自我掌控,你必須依賴另一個行動者,沒有他,你哪裡都去不了,也沒有一件事情讓你做得了,所有工作清單上的項目框框都會保持空白,一切流程完全停擺,你一邊生活,一邊就在浪費生命。這種毫無權力的等待,真的是會讓人抓狂的。

一個人或許很難判斷自己喜歡平淡,或喜歡刺激,但是可以確定的是,沒人愛等待。

在等待的這段期間裡,即使我閒得發慌,也不會有什麼心情寫什麼布拉格週記之類的鬼東西。


直到這一天早上,我等到了第一個東西:註冊日,我才稍微有種死灰復燃的感覺,讓我感應到一打網誌就一定要超過五千字的那個我又回來了。



身在台灣無法感受,等待註冊日是多麼痛苦的一件事。原因之一是,捷克人就算更改時間地點也不一定會通知你,可能會,但更可能是用捷克文;原因之二是,在註冊日以前,沒有人會來歡迎你,跟你打招呼、聊天,或至少確定你是否平安抵達布拉格,除了你們,可惜遠水救不了近火。


所以,在註冊日以前,我是一個棄嬰;註冊日以後,我是一個掛著名牌的棄嬰。


簡單來說,註冊日並沒什麼大不了,我也不知道我花那麼多篇幅是在幹嘛,還講了一大堆等待不等待的屁話,整個註冊流程也才花了十五分鐘而己,所謂「Orientation」也不像美式的新生訓練教授講完話還陪你玩砸水球之類的。

重點是這一天我一路上都非常放心,因為這幾天已經把搭到市中心的電車路線搭到爛了,講到這裡我應該介紹一下我們學院:





查理大學(Charles University, Univerzita Karlova)有好幾世紀的歷史,準確來說是從1348年成立,遵循歐洲學院的古老學術傳統,至今可說是捷克、甚至是整個東歐的台大,就連波蘭的華沙大學都要讓它幾分,每年都有來自歐州各地頂尖學校的師生前來參拜。


【左手邊那棟是獨立以前的國會,現已改為展覽廳與音樂廳;右手邊便是查理大學文學院】


由於整個查理大學基本上是隨著布拉格都會區擴展,各個學院散落在布拉格各區,因此愈老的學院,愈接近舊城中心,新成立的學院則會在接近市郊的地鐵站附近。我所在的文學院(Faculty of Philosophy and Art)便是其中一個早期成立的學院之一,緊鄰著遠近馳名的舊城廣場,每一面牆都年代久遠,隨手一撥都會有白漆脫落(當然這不是年代久遠的衡量標準),外表和舊城建築互相契合,本身就是一個歷史古蹟,不過裡頭跟迷宮一樣,教室的排列非常不人性化,有點像哈利波特的學院,你永遠不知道哪個樓梯會帶你到你想去的地方。

但是既然我是老鳥,這些自然也沒什麼大不了,當我走上二樓國際辦事處,也很自然地看到了一群老外擠在門口,對,就是這裡註冊。
老外們看到我,就很自然地用過度興奮的口氣大叫:「Ni How!(你好!)」註冊日大家自然是特別熱情。

然而,此時卻發生了一件非常不自然的事——他們開始霹靂啪啦用非常標準的中文跟我講話。

 
 
我隨即明白原來我在作夢,夢到一個大家都突然能用中文溝通的世界。
 
 
 
然後又隨即發現我沒有在作夢,這裡站著的二三十個捷人完全是Chinese-No-Problem。
 
他們紥紥實實地告訴我,他們是查理大學中文中心的學生,我嚇傻了不知所云地用英文和他打招呼。
 
這實在沒辦法,已經在這裡講了好幾個禮拜的英文,只有在宿舍有機會講中文,一走出宿舍就是英文模式,外加看到他的臉,就是不能控制自己不講英文。
 
「我們都在學中文,是來這裡幫你們的,也希望你們也能幫我們。」
「Sure!」
Sure個屁啊,你是不會講「好呀好呀」嗎?
 
我一面點頭微笑敷衍一面帶著疑惑穿越他們殷勤懇切地眼神,按照原訂計劃推開國際事務處的門。辦好事情出來的時候,發現他們身邊彷彿多了一群熟悉的觀光團。
 
一行十多個中國留學生,正在以絕對能讓他們滿足的中文量跟他們熱絡地對話。
 
原來不是來歡迎我的。
 
 
至於這十幾個中國留學生後來住進我同一棟宿舍還同一層樓,這又是另一個故事了……。




一陣受驚之後我又和Jana約了去國家圖書館(Národní Knihovna),是真正的國家圖書館,不是貼滿海報和雜牌膠帶的台北市立圖書館。





進去借書前還得先寄放大衣和包包,走進閱覽室就像走進一座頌經樓,老實說也相去不遠,幾世紀以前這裡原是一座修道院,現在的閱覽室便是從前僧侶們做早禱的地方,可以容納上百個座位,至今仍然保持禮堂內部的原貌。
不過既然包包都得拿去寄放了,實在不好意思要求要拿著相機進館拍照,So sorry, no pictures!



圖書館座落在布拉格市中心人潮最洶湧且一天24小時幾乎時時刻刻都人滿為患的地方——查理大橋正對面。然而隔著一道城牆內外是完全不同的景色,在這裡可以享有絕對的寧靜。



關於國家圖書館,最近布拉格市正在面臨一項爭議:新館的建立。


新的圖書館將採用一名已故的捷克知名設計師Jan Kaplický的作品,走的是與布拉格截然不同的摩登風格,以大膽的配色和驚人的形狀引起各界關注。

 
【新圖書館設計模擬圖】

正是因為關注太多了,幾年前新圖書館提案發表時便因此停擺,支持的人會說:每一個世界名城都會有一個舉世聞名的建築,雪梨有歌劇院、巴黎有玻璃金字塔,這些建築能讓城市更有特色、更受歡迎,更何況Jan Kaplický是捷克土生土長的設計師,新圖書館必然會成為布拉格不可獲缺的一部份。反對的人則擔心這個即將座落在查理大橋對岸的無形體將會破壞掉布拉格原有的天際線,成為整個古城中不知所云的一塊亮點,長久以來布拉格在維持文化遺產的努力也將功虧一簣。


一直到今年,在大選中獲勝的執政黨又再度重提這個建案,爭議尚未解決,但是目前看來是勢在必行了。





無論如何,布拉格的任何地方都和我們如同二次大戰集中營般的宿舍是天壤之別,更別說文明國家根本找不到一個角落和這裡一樣大學生像重刑犯洗澡時還沒有門可以關。

【我所住的集中營,呃不,是學生宿社】

【沒有門的沖澡間】




然而正當每個國際生都在想辦法租間小公寓搬到市中心時,我在這裡認識的第二個當地人卻在這個不斷吸取我的精氣神的恐怖旅舍一待就待了三年。

他的名字叫做Josef,是少數幾個和國際生一樣提早搬進宿舍的當地學生之一。

不好好待在家裡而特地跑來這種地方承受無盡的苦難與折磨,原因一是他希望可以早點認識所有的國際生,原因二是這些人都可以來參加他的Kitchen Party(就是一群人擠在窄小的公用廚房裡不停地喝酒與抽菸,對,捷克的學生宿舍不禁酒也不禁煙,以當地酒鬼與菸槍的稠密程度來說,這個政策算是正常的),原因三則是,他愛這裡,一點也感受不到苦難與折磨。

他和所有我想像中外表有九十分的男人一點也不一樣,即使他喝得再多,仍然還能維持每天早上八點起床跑步、煮早餐的習慣;他喜歡認識各國女生,但是純粹是為了熱鬧的感覺,完全不是為了跟她們上床。

我一開始對他的態度非常不好,因為我不知道從哪來的印象以為所有對亞洲女性過度熱情的白人都是為了要「Try on」。所以他的任何邀約我都保持戒心,一直到我明白他是多麼地天生好客又有禮貌(雖然有禮貌這個字眼聽起來很像是在替女兒挑女婿)。

這天早上經過廚房時聽到有人Hey了一聲,通常我會意思意思回聲Hi,但是這次我不但U-turn了,還很自然地走上前打開他的鍋子看他在煮什麼。

不知道是煮飯的男孩子總是能給人好感,還是廚房總是一個比浴室更容易讓人攀談的地方,我第一次和他說話超過十句,並且欣然接受他鍋子裡紅紅糊糊不知所云的食物,還把他房間當自己家問他有什麼飲料可以喝。


“I got some tea here.”
“What kind of tea is it?”
“The cheapest kind I can find in the shop.”
“Oh, it’s different.”
“Different good or different bad?”
“It’s ….just different.”
“You’re too polite.”

終於我忍不住問他,到底為什麼想住在這裡,以歐洲人來說,這實在不是一個能夠讓人容忍的定居處。

他反而想不到有什麼理由不住在這裡。
“Why would you want to leave?”
“Well, it’s different, like your tea.”

Josef像平常一樣瞇起眼睛把臉皺成一團地笑,完全不在意我吃他的喝他的還開他家茶的玩笑。但是他又隨即恢復誠懇的表情,說:
“I know, It’s small, but that’s also what makes all of us closer to each other.”

“Even if we won’t know each other well in one year, we can still see each other’s face every day.”他講得輕描淡寫,卻硬是打了我一個耳光(這是比喻,他敢動手我就要發動戰爭了)——我從來沒有想過一個人可以不為任何目的純粹享受這種只照過一次面的情誼,當然也不是說交朋友一定要什麼目的,但只少對我來說,自我介紹完可能會馬上消失的朋友幾乎不可能讓我產生興趣。

三年以來,他認識了許多朋友,雖然大部份的人只待了半年或一年就要回到原本的國家去,但是他並不介意,也從來不會因為我們不久留,就懶得和我們相處,相反的,他更加珍惜每一次在走廊上和人們相遇時說聲嗨的機會,也不覺得這有什麼不好。

就是因為這樣,他總是能這麼開心又這麼簡單,相較之下,我們似乎想太多了。

As long as we are here, we can make it homey.





我也慢慢發現,來自小鎮的Josef,其實是捷克潛在文化的代表性人物。


就從捷克的Night Club來說吧,和台灣的夜店不一樣,當然,它們同樣都提供了各種酒精,同樣都能讓你站著進去躺著出來,但是,套一句曾在台灣留學兩年的Jana的話,走進台灣的夜店,所有的人都會透露出同樣的訊息,那就是:”I wanna have sex, don’t care with who, just come and fuck me.”(我想做愛,跟誰都好,快來打一炮!)

根據來自香港的Hung Yam,在那裡也是一樣的,再有格調的酒吧,也不過就是一夜情天堂。我想大多數的人也能理解,亞洲人的夜店,基本上就是用來讓人做一些平常不敢做甚至連講都不敢講的事,不至於是罪惡的淵藪,但也是骯髒得可以了。

然而,捷克的Night Club又是另一回事了,人們可能是來和老朋友歡聚,可能來和新朋友喇塞(但不喇舌),可能純粹來喝個爛醉,但是他們走進路邊一間Bar,就好像走在街上溜狗一樣,是每個人每天都在做的事,去酒吧的人從來不會被貼上「夜店咖」的標籤,找地方放鬆、哈菸、大笑、忘記工作和人生一切的不順,基本功能跟教堂一樣能洗滌身心,對於純樸又愛好和平的捷克人來說,這樣的生活再單純不過了。

從Josef身上我也發現,捷克人除了很能喝之外,這裡的醉漢也大都擁有極佳的酒品,清醒時和醉了沒什麼兩樣,或者應該說,白天和晚上沒什麼兩樣,畢竟我也不太確定他們哪個時段是清醒的。

但是,這種只為開心不為其他目的的生活態度,變成這個地方比古城圓柱更令我驚豔的東西。




(喔,補充一點,拜托不要跟我提什麼愚蠢的八卦,講什麼「哇,妳趕快跟他在一起啦」、「跟他生一個混血寶寶」之類的屁話,如經發現,一律刪除發言外加無名、Facebook、Plurk、MSN等各種社交清單封鎖加刪除,我將以你為恥。至於為什麼,以後會再說明,否則我會偏離主題。)






這天晚上Jana約我們到Sky Bar喝巨無霸Mojitos,也就是一整桶插滿吸管大家搶著喝。






Mojitos是一種來自西班牙的調酒,內容物大致有新鮮檸檬、薄荷葉、萊姆酒,以及大量的糖,都是一些非常容易取得的材料,且不分男女老少都會喜歡,非常適合轟趴時準備,其實曾經有一個巴拉圭女孩在廚房裡教我做過(是另一個巴西男孩在另一間廚房裡教她的),質量上比威士忌加可樂顯得更有心思,當然威士忌加可樂still rocks。





另外我也點了一杯同樣以Rum為基底的shot,但我忘了它叫什麼名字了。




講到這裡突然有人敲了我的門,手上的巧克力碎片也掉了一地。(對,巧克力碎片,在這裡買好便宜,一大盒八片才14克朗,相當於25塊台幣,所以你可以想像這幾天我在房間裡的時間都在幹嘛)


這是第二個踏入我房間的白人,她是我的室友Helena,自我介紹完後她的第一句話是:”Do you speak Czech? A little bit?”

“No. Not at all”

“Wooom…I speak little English.”
就這樣我們開始過著比手劃腳的生活,不過好家在,每當我看不懂捷克文,或是不知道怎麼發音時,就可以馬上問她,她會加倍細心還列表格說明給我聽。

她來自波蘭,主修捷克研究,有著非常溫馴的性格和大驚小怪的個性,這一點和某個我認識的人很像。每天都在期待明天會有個溫暖晴朗的天氣能讓她心情好轉,她有和我一樣的嗜好:喝熱水。





雖然她自稱英文不好,還一直誇講我說得很棒人又很nice,但是她其實有非常端正的英文發音,是聽起來很悅耳的那種。以東歐女人來說,她出奇地婉約,連臉部線條也柔合了許多,以一個標準的金髮碧眼大正妹來說她也出奇的天真無邪,這也是為什麼自從她出現之後住在這層樓的男生就開始經常來敲門。

星期天早上,我們一起走去宿舍附近一間叫做Kovland的德商賣場(跟家樂福差不多的東西),她說:奇怪,這裡的星期天早上怎麼都沒有人走在街上?在波蘭,星期天到處都是人!因為家家戶戶都會攜家帶眷上教堂。

「喔,還在睡吧,所有人都在週六喝掛了。」

「啊,對,我忘了,這裡的人都是藝術家。」


或許你也聽過這個說法,或許這麼巧你也是從著名的義大利歌劇《波西米亞人 La Boheme》聽到的,這部歌劇後來被改編為百老匯舞台劇《吉屋出租Rent》,後來又出版了電影,如果你有印象的話,梅格萊恩和休傑克曼主演的《穿越時空愛上你 Kate & Leopold》也有提到這部歌劇,幾年前我還曾經在報紙上讀到莫文蔚即將為進軍百老匯進行受訓,而演出《吉》劇中的Mimi一角,不過在2008年冬天,紐約百老匯已宣佈要將《吉》劇封戲。





言歸正傳,原著中的「波西米亞人」其意義本來就是「藝術家」,就如同劇中人物一樣,可能是劇作家、畫家、詩人、哲學家,總之就是天性浪漫通常又賺不了幾個錢的行業。歌劇至今已愈114個年頭(我想這也是為什麼電影《穿越時空愛上你》提的是這部歌劇,因為它夠長壽,足以顯得它穿越時空),在全球各地演出上千場,可見人們對於波西米亞人的印象是多麼的根深蒂固。



在改編後的《吉屋出租》中也有一幕在餐廳中精彩的大合唱,曲名就是La vie Boheme,為波西米亞人喝彩,但是當然這群身在紐約的青年們並非全都來自捷克(古稱「波西米亞」),但是他們身上都擁有波西米亞人的影子,他們一拍即合,不在乎彼此的身份,更同情彼此的身世,即使處於社會邊緣,即使不知能否活過明天,他們也要盡情享受、為當下歌頌。



當然,更重要的是:WINE AND BEER!



 

捷克人不上教堂?
是的,在這個滿地教堂的國家裡,人們是不去「上」的。
根據統計,捷克共和國只有30%的人自稱為天主教徒,其中更是只有50%(也就是整個國家15%的人)會在每個週末上教堂做禮拜。

但是,在發揮了努力求證的精神之後,我從Jana那裡得知了一件事:捷克人不上教堂是有歷史因素的。


天主教幾世紀以來橫掃整個歐洲大陸,是眾所皆知的事,然而,過去在教廷貪腐婪侈靡的風氣與日俱增的情況下,也發生過一次非常激烈的宗教改革運動,長達幾十年之久,當時許多與教廷發生衝突的人,就是來自於波西米亞。

自此以後,在這片土地上,有許多人早已對宗教失去信心。


在蘇聯佔領捷克時,執行共產制度下禁止宗教行為的政策(因為,天大地大黨最大),凡是在週末上教堂的人都會遭到祕密警察的盤問甚至是拘禁、勞改,也因此更不會有人去自討苦吃。

但是情況在波蘭卻有所不同,波蘭人民長久以來奉信天主教,從來沒有什麼能夠改變他們,蘇聯入侵波蘭時,也體認到這一點,如果強制禁止人民上教堂,是絕對不會有人願意跟隨他們的領導,反而可能還會造成更慘烈的後果。因此,蘇聯政府想出來的辦法,和目前中國處理的方法大同小異:建立公立教堂。讓人們得以從事宗教行為,但是由共產黨掌控整個教堂系統。

 

 

 

 

 

 


最後我想要補上,我第一天抵達時看到的地方。之所以叫做「補上」是因為當時太過於匆忙實在慌亂到沒在拍照,直到這星期我才特地跑回當時經過的小山坡。



當我搭電車經過這裡時,我向窗外看去,這就是我第一眼見到的布拉格市中心。




遠處清晰可見一座座橫跨Vltava River的大橋,老實說,我在拍下這張照片之後才突然明白,為什麼布拉格被稱為東歐的巴黎,原來我第一眼就看見了。




請參照巴黎經典名信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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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生醬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4)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