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隔在一道牆外的神壇上緩緩燃燒的十二柱香燻得缺氧,暈眩迫使我中斷打包的進行,躺在床上小憩。

或著,我打包到一半,突然只想靜靜地躺在床上,好好的享受隔在一道牆外的神壇上緩緩燃燒的十二柱香傳來的氣味。




我仍然希望生命是由數百種possibilities組合而成,偏偏他們又是那些傻裡傻氣的淚水、汗水,和雨水的始作俑者。

我幻想過一段進入政大的腳本。
幻想過一段進入淡江的腳本。
幻想過一段讀過高中的腳本。
幻想過一段成為設計師的腳本。
幻想過一段他不曾離開的腳本。
幻想過一段留下來的腳本。
幻想過一段置身於布拉格的腳本。


但是他們一個一個隨著時間死去。機緣交錯地錐心刺骨,我們又在當中咬牙切齒地享受這些被命運拋棄的幻想,唯一存活下來的那一個又常常被拋諸腦後,像3M便條紙和保險公司送的筆記本上的工作事項,一片一片被攪進紙類回收車裡,有一天我們會再看見它,但幻想早已跟著紙漿讓漂白劑洗劫一空。


事情不會進行得如此順利,因為它未曾行進過。生命只有一個點,沒有一條線。







九月十九,二○一○。她們帶著兩個小鬼上來,最小的那隻給了我一顆葡萄軟糖,我給了她一張i-ca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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